乌克兰街头的那些灰色小巴车，一到拐角就有人被拽进去。司机不是拉客的，是军方的征兵员。只要你是 25 岁以上男性，不管是记者、保镖还是普通工人，都可能被“请”上车。连安吉丽娜·朱莉的乌克兰籍保镖也被抓走，朱莉亲自交涉都没用。英国媒体的战地记者在前线采访，结果被现场征召，士兵还拍着他肩膀打趣说：“你要去打仗了。”

乌克兰的征兵系统，已经彻底滑向全民强制的极端。

从 2025 年年初开始，街头看到征兵车，人们下意识就闪。逃兵现象失控，2025 年上半年案件超过 11 万起，比前年多了三倍半。累计逃兵数在 65 万左右，差不多是一个中型城市的规模。前线兵员不足 40%，有的旅级单位能勉强维持 30% 战斗力。新兵只训练两天就被送上战场，平均生存时间甚至只有四小时。你说这仗怎么打？这一步步陷入一种死亡循环：高伤亡让人更怕上前线，逃兵多了，训练更赶工，新兵战死更快，于是更没人敢来。

乌克兰内部不光是兵源崩塌，民心也在松。

2025 年，支持谈判结束战争的民众比例飙升到 69%。有钱的躲避，有关系的出逃，剩下的人，只能等着征兵车出现。更让人心寒的是，他们连外籍公民都不放过。为维持兵力，乌克兰把征兵范围扩展到匈乌双重国籍公民，甚至有外籍人士被强制入伍后死在前线的案例。这下国际社会炸了锅。

反观俄罗斯，一开始看着好像更“体面”。普京签了全年无限制征兵法案，从合同兵为主转向常态化动员。俄军前线兵力能保持在 70 万左右，这在兵源枯竭的形势下算是强撑。但这个机制底子上靠的是钱。俄方开出的抚恤金高达 1450 万卢布，折合近 18 万美元，大约是普通职员 20 年的薪水，再配上每月战斗津贴，这就是个用财富换命的游戏。

钱一多，门道也多。俄罗斯多地冒出“骗婚团伙”。他们专找单身男性，劝说“先结婚再参军”，战死后妻子能领抚恤金。40 岁的坎多日科，参军第二天就“被结婚”，不到一周成了阵亡名单上的名字。法院虽然判决这类婚姻无效，但立法者都说，只要战争不停，漏洞就堵不完。短短三年半，婚姻成了套利工具，生命变成保单。

这背后的逻辑很扎心：战争把正常社会伦理拧成了利益链。

骗婚者靠死者发财，征兵官靠抓人完成指标。战争时间一长，人心就变形。俄罗斯的征兵目标是每日千人，为了拼数量，标准一降再降，巴赫穆特战役里平均年龄接近 28 岁，大量训练不足的新兵只做后勤防守。装备也跟不上节奏，2024 年接收的 1530 辆坦克，只够弥补全年 2585 辆损失的六成，新增部队只能配步兵武器。

到头来，两边都在死撑。俄罗斯靠钱砸乌克兰靠抓。一个用生死诱惑，一个靠恐惧驱动。结果都是一样：社会撕裂，经济崩塌。动员拉走劳动力，民生支出让位给国防预算，形成了一个死结，战争拖垮经济，经济拖战争后腿。俄乌都陷在这个圈里出不来。

北约的情报数据显示，乌军累计伤亡超过 170 万人。那意味着核心劳动力群体几乎被打光。俄罗斯虽然还在前线推进，但无限制征兵法令本身就说明它的人力储备已经逼近极限。你仔细看双方的状态，就成了两种病的镜像：一个筋疲力尽，一个血压飙高，撑着打。

乌克兰的暴力征兵搞到民众恐慌，街头围捕已成常态。有人被逼得从征兵车上跳车逃跑，也有人被殴打致死。俄罗斯的抚恤金诈骗看似荒唐，其实更说明战争时期社会制度的裂缝。一个在用婚姻洗钱，一个在用国家信用纳命。这种异化不再是军事问题，而是人心问题。

战争开始是为了土地和安全，打到现在，却变成了人性扭曲的试验场。

库皮扬斯克和红利曼的硝烟只是表面，背后是无数家庭破碎的故事。俄罗斯官员还在强调要严惩骗婚者，但他们也承认，这只是治标。乌克兰民众喊停火的声浪越来越高。只有战争停下来，抚恤金才重新变成保障，不再是欺诈的诱饵；征兵才不再是街头的噩梦。

没人敢说这件事什么时候能完，但现在看，战争把人都磨成了数字，连婚姻和生命都成了公式。讲到这儿，说实话，也就能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人，只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