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油井一关，俄罗斯的脸比西伯利亚还冷。”

凌晨两点，手机推送叮咚响，我眯眼一看：乌拉尔原油跌到36美元一桶，比市场价便宜二十三块多，直接把我吓醒。

这啥概念？国内加油站优惠完还得七块多一升，毛子倒好，卖油像卖矿泉水，连本都包不住。

我翻身坐起，脑子里全是钱包瘪下去的声响，那声音不是咔哒，是哗啦，像漏气的煤气罐，止不住。

第二天刷新闻，又刷到西伯利亚天然气管子炸了，火焰蹿得比村口信号塔还高，映得雪地通红。

官方说二十四小时就能修好，我笑了，那地方零下三十度，管道冻成冰棍，你拿嘴吹啊？

朋友群里有人起哄：毛子干脆改行卖烧烤，火源现成。

笑归笑，我心里门儿清，这条管子连着欧洲的钱包，如今钱包拉链被乌克兰拽断了。

乌克兰咋拽的？简单，无人机天天夜里去敲门。

炼油厂、变电站、 zinc厂，挨个点名，炸完就跑。

zinc厂一年给俄军供一成锌合金，被一锅端，子弹外壳立马缺货，像火锅店里没芝麻酱，撸不动。

我查了下数据，十月俄化石燃料出口跌到每天六点零九亿刀，比九月又掉四个点，数字冷冰冰，可数字背后是俄罗斯财政的牙缝，牙缝正在豁口。

更惨的是买家也跑。

印度炼厂接到美国通知，制裁窗口快关，赶紧收手，三哥再爱便宜货，也不想挨二次制裁。

中国买家同样缩量，朋友圈做原油贸易的老李说：“现在签俄油合同像签欠条，心里没底。”

油卖不动就憋库存，憋到极限只能关井，西伯利亚那口井一关，再重启得花大钱，技术还跟不上，等于把金饭碗砸了补瓷碗，亏到姥姥家。

这边油井哀嚎，那边乌克兰却开众筹party。

捷克网友48小时凑了七十五万刀，本来想买一枚导弹，厂家买一送一，直接到手两枚，还刻了网友ID。

导弹外壳刷成粉色，飞出去像给普京寄了张死亡贺卡，夜里砸在克里米亚港口，火球连环蹦迪，照亮黑海。

我看着视频里爆炸亮成白天，心里冒出一个奇怪念头：原来战争也能玩团购，还包刻字。

国家队更猛。

荷兰匿名大佬甩来七百把霰弹枪，两万发子弹，够乌军前线撸半年。

立陶宛运来七千个玻璃绝缘子，帮乌克兰修电线，像给炸秃的脑袋植发。

希腊直接签天然气合同，新管道通气那天，基辅老太太家里暖气啪一下热了，她对着镜头说：“谁给我气，我就给谁祈祷。”

最炸的是法国，马克龙一拍桌子：十年内给一百架阵风，飞行员培训都包。

F16、鹰狮、阵风，乌克兰天空瞬间变高端机车展，俄军无人机一抬头就看见同款，心里骂娘。

有人担心飞机贵，打不起，其实账算得精。

空对空导弹拦截一架无人机成本只要地面爱国者的三分之一，还省柴油。

到现在乌军才掉两三架，还都是误伤，等于拿小米价换来苹果性能，这买卖划算得离谱。

前阵子乌军把顿巴斯俄军的S400指挥车、TOR-M1、雷达一起端了，像拔掉刺猬的刺，俄机再飞进来就裸奔，乌军飞行员说：“现在上天像逛自家菜园。”

地面更尴尬。

被俘的哈萨克族小兵跟妈视频：“妈，我不想回俄军，他们拿我们当火锅底料，六个人扔进去，捞出来仨，剩下全煮化了。”

他妈在镜头那头哭：“那你就在那边吃饱。”

小兵点头，背景是乌军食堂，面包管够。

这段对话被乌军放上网，点击量飙到千万，评论区最高赞是：“当炮灰不如当活人。”

我看完心里咯噔一下，军心散了，比弹药断供更恐怖。

俄内部也开始吱呀作响。

企业利息支出占利润比例飙到39%，创纪录，七成公司盈利，三成亏，亏的那部分损失暴涨三成。

普京打算把增值税从二十提到二十二，消息一出，新瑟尔斯克老百姓举着喇叭上街：“上毛班啊，全给税了！”

警察没抓人，因为抓不过来，抓一个又来十个，像打地鼠。

我大学同学嫁到莫斯科，她发语音：“菜价又涨，土豆比苹果贵，再涨只能啃苹果过日子。”

背景音里小孩哭闹，像给帝国奏哀乐。

波兰那边也上演谍战片。

俩乌克兰人拿俄情报部门钱，准备炸铁路，结果刚摸铁轨就被波兰警方按倒，手铐咔嚓一声，比火车刹车还响。

援乌物资列车安然通过，车厢里装的可能是捷克众筹的下一批粉色快递，也可能是荷兰大佬的子弹，总之俄特工白忙一场，还倒贴律师费。

我把这些碎片拼一起，发现一条暗线：乌克兰打的是能耗战，也是人心战。

白天炸你炼油厂，夜里烧你仓库，让你睡觉都惦记成本；白天发飞机视频，夜里放小兵对话，让你怀疑为啥来打仗。

俄罗斯想靠油气和肌肉撑场面，结果油价跳水，肌肉掉粉，国内还闹肚子，一边失血一边补税，越补越虚。

乌克兰不跟你比块头，专挑动脉割，割完还众筹创可贴贴自己，一边流血一边回血，回血速度比对手快，这就把天平慢慢掰过来。

有人问我，这仗啥时候完？

我摇头，战争不是电视剧，没点集数。

能确定的是，油井一关，子弹一缺，人心一散，俄罗斯的后院就开始长草，草长得比前线还快。

乌克兰那边，众筹账户还开着，粉色导弹还能刻字，下一枚说不定就刷成彩虹色，谁也不敢保证不会落在自家屋顶。

想到这儿，我关掉手机，窗外天快亮，厨房水壶咕噜咕噜，像远处无人机马达。

我给自己倒了杯茶，热气糊眼镜，也糊住那句最扎心的疑问：

下一场爆炸，到底让谁睡不着？

#图文作者引入成长激励计划#